一、服装搭配考究,基本以亮色系为主,除了一场葬礼戏身着黑色裙子,其余场景服装颜色较为明朗,符合女主活泼开放的性格。
二、大光比,充足的阳光增添夏日燥热的气息,帽檐、树叶制造的阴影平衡了光比,画面有了暗部细节。
下面贴出剧照,分享一下女主穿搭:
1.高明度色系,上衣选择浅黄、绿色、蓝色、浅粉、橙色针织衫、毛衣,搭配白色裙子
2.点缀色,帽子选择同色系或者对比色,浅蓝衬衫搭配红色贝雷帽,粉色上衣搭配浅黄色草帽
作家大江健三郎将他对儿子的特殊感情,他个人对于写作生涯的种种困惑,统统倾注在了这本小说里,而伊丹十三则在他的电影里,也最大限度地保留了这些珍贵的内容。 本是一场平静的生活,父母出国后,妹妹带着智障的哥哥独自在家,为了哥哥身体好,妹妹美智子带着哥哥去学游泳,可是就是教练昭乃却跟他的父亲有一段过节,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往事,一切都等着美智子去解决……
父親的中年危機始於阻塞的管道,一直被母親照顧、呵護著的父親像是生活在一個巨大的泡泡裡,當泡泡被戳破時,父親決定在凌晨四點實驗自殺的可行性。為了治癒這脆弱的陽剛氣質,他撇下兒女,和妻子去澳洲森林「尋根」。
女兒 以一種童話般純潔的方式「照顧」著哥哥,哥哥 以折損的陽剛氣質被氣象女主讚為「最純潔的心靈」,但她無法用志工以外的心情去看待他。而妹妹對氣象女主播的態度讓這種兄妹關係變得曖昧不明。
新井 是全片最具備陽剛氣質的人,但他的陽剛氣質也在性侵未遂時被另一個猥瑣的男人那句「你甚至連她的便宜都沒佔到」擊碎,並在最終被「廢物」弟弟阻止了性侵時,徹底破裂。
從頭到尾 伊丹十三 都在描繪陽剛氣質的脆弱。這種脆弱從身體的殘缺、性器官無用的勃起、逃避責任的父親、猥褻幼女被打趴的變態⋯⋯各種形態上。每一個人物的鏡頭都是特寫、大特寫,他們在鏡頭裡彼此非常貼近,卻感覺不到一絲舒適的親密。他用極其恬淡,甚至可以說是甜美的視聽、表演堆疊在標準的陽剛氣質符號裡,將陽剛氣質對人、對社會的異化和毒害具象為「人不該把別人當成道具」非常深刻。 #SIFF 2023 ❷
本片改编自大江健三郎以家庭生活为题材的短篇小说集「静かな生活」(講談社文芸文庫、1995)翻译了其中的同名短篇与大家分享~
这个故事发生在父亲受到加利福尼亚某所大学邀请担当驻校作家,母亲也因故同行那一年。临近出发,一家人依旧围坐在餐桌边,晚餐的氛围却不同以往。但凡家中大事,到了父亲口中一定会被拧成玩笑,连这种时候也不例外。我刚刚成年,父亲把我的结婚计划当作一个轻快的话题抛了出来。而我出于打小的性格以及近来的习惯,即使自己成了谈话中心,对周围的发言也仅仅是侧耳倾听。一杯啤酒下肚有些飘飘然的父亲毫不气馁:
——总而言之,你把最低条件说来听听。
话虽如此,父亲一早就预料到我的冷淡反应,看过来的笑容半带为难。我突然想告诉大家不时飘过脑海的念头。只听自己的声音响起,显出微妙的坚决……
——我要嫁人的话,得跟伊奥①住在一起,所以对方至少要能负担一套两居室。我想在那里过上寂静的生活。
终于想明白了电影要说什么的时候大哭。手无寸铁之人如何保护手无寸铁之人呢。在那个善良、没有分别心的世界里,伊哟可以学游泳、参加葬礼、作曲,那样被关照,也不觉得小球对他的照料只是劳动(在那个世界里是没有性别的,因为性别在这个故事里只是女性被take advantage of,一对儿女只是都是弱者,那些评论里看到女性照料不被看见的,也只是投射了女性总体的困境,音乐老师夫妇称赞小球伟大,是真心的赞美,也是尊重小球对伊哟爱的主体性)。到最后的结局,小球被伊哟保护,因为小球的爱和善良得到回报,大声喊出人不是道具,有了确信。(跟着小球的眼光,居然当中真的有一瞬觉得新井可能是个好人,而忘记了一开始,在电影荧幕之外作为旁观者,很快感受到的他看猎物的目光。)所以真的就是“寂静”的生活,寂静就是没有分别心的喧扰。留下的只有绘本日记里,伊哟制服了怪兽。“寂静”并不是粉饰太平,觉得什么都没发生很恐怖的,是我们当下的投射,是那么多公共事件没有回音的现实让我们无法忍受。
回到电影,而在那个外部的恶意世界,他们都是道具,一对孩子,女儿最大被利用的性是为了报复父亲(女性的弱势),儿子最大被利用的无知是为了接近女儿(残障者的弱势),一环扣一环。对新井是否犯案的自由心证,是父亲看了笔记明晓了恶却无法反抗。想了半天那个案子咋回事,唯一能合理解释的逻辑是,新井杀了情人(可能不是情人,只是骗保,纯粹的利用女性,真正的厌女),作为一个法律系大学生,钻法律的空子(黑川如何溺亡的不知道,但是至少知道新井的水平可以做游泳教练)。而黑川的遗孀,在一开始接受采访时就觉得怪异,后来想明白,如果是遇害者家属,为何会用一种八卦的语气来说明故事呢,一般都是沉浸在悲伤和愤怒、疑惑中,可能她也不爱黑川,只是嫉羡新井拿到的钱,于是对外公开说一嘴,作为要挟,于是保险受益人新井就和她生活在一起,其实是封口费,拿了封口费又不服,重新成了发号施令的人,所以一开始开豪车出来,新井叫她买罐装咖啡,才觉得像是命令自己秘书。
但是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看电影的当下我不明白。能想明白,意味着我具有凝视深渊的能力了,而不明白这些的小球是真的会相信他是无辜的。
印象深刻的是,小球在被强暴时,那种freeze僵住的状态,一瞬间甚至我也产生了怀疑,在男性的视角中,可能真的自以为这是同意。但是这不是,不仅如此,她的记忆和叙事还被性幻想取代了(梦见穿着婚纱站在新井家门口。她有可能真的有爱,比如尊敬和感谢,也可能有幻想,但是完全被利用了)。
气象女主播,是一个试图与恶共谋(也可以说她是被take advantage of了女性身份,但是她看上去是自愿的,并且从最后跟那个她称为糟糕的、喝皮鞋红酒男人走了的选择来看,她还是继续她的行为),但是中途放弃的人。在起初她出现在泳池,通过后来对新井说的一句,“跟你一样坏”还是啥,说明她完全知晓新井的意图,但是和伊哟相处了后,或许是真的体会到了他的纯真善良而不忍吧,她最后表明要离开,不会成为男女朋友。她说“跟你在一起像在做志工”,一个是说明“我不干了”,另一个是她要回到那个糟糕的世界里了,在那个糟糕的世界里,你们残障者就是被歧视的,所以我撂下这句狠话,这个纯净的世界我不呆了,我就是肮脏,也要回到污泥里,但是那么肮脏的事情我也是干不下去。
音乐老师夫妇的家是小小的乌托邦(他们家真的太美啦),看似轻易的两次骨折,一次是发传单被碰倒,其实是在为被迫害的诗人和作家声援,一次是被新井打,那样一个成年男性,其实也只是一个没什么力气的老头。这种抗争的生活、行动是多么消耗啊,但痛苦也可以化为歌,受伤是肋骨是锁骨都是欢乐,回到家照样唱歌做饭,发传单的时候也可以写计算题。
音乐老师夫妇还有小球伊哟的父母,这四个大人,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恶是有了解的,但是文字、音乐、数学作为武器,多么无力。也是父亲精神危机的最大来源,他没有这对夫妻那么坚韧乐观(音乐至少有美,行动者至少有力量),这也是很多创作者的困境,他写小说要呈现揭露和抗争,去体现新井的厌女。但是被这种巨大的痛苦和恶意世界吞没。(与恶抗争真的是需要能量,但创作者的敏感细腻与感知力也会把自身推向脆弱的境地。)如果那个老师的形象是自己,作为拯救者,为什么又出现了奸尸的情节?我理解这是创作者的自我反思和批判,也是被分别心卷入了:我这样做又是多善良?我是不是也是一个糟糕的捡拾恶人后果之人?(不知道是不是在反思文字的权力,对自己动用私刑的反思。)于是小说安排了他自杀的结局,和父亲实际也想自杀一样。
这才不是什么简单的中年危机,而是已经活不下去,要回到森林(葬礼那段亲戚提到那是他故乡的景致),去回到原初,记得那个玩面粉的男孩。
小说内容的影像呈现,太恐怖了,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太阴郁了,完全不同的色调和氛围。白色石膏一样的被害女性,女性就是神像和垃圾的结合,一开始还被一个看似腼腆的男孩拿着花在追求。小球说家里没人读过爸爸的小说,可以想象父亲的创作大多是描画这个可怕、压抑、没有善的世界,他生存在怎样的内心环境,但是他又给了儿女最大的托举(现实中大江健三郎就是这么做的,让孩子和其他健全孩子一样成长)。他想把孩子与这个黑暗社会隔开。但是他也很无力,只能命令女儿不要跟新井单独呆在一起。下水道是一种焦虑,要把污泥除尽,但是不能,是父亲的分裂,是对自己无法保护家人的痛斥和自我谴责(实际上去了澳洲也没用,还在通下水道。母亲电话里的无事发生,都是不想让孩子承担这些,是孩子视角的寂静)。
父母的缺席是整部片子最有意思的安排。因为原生家庭创伤叙事和女性主义的流行,我们很习惯在家庭内部辨认权力。但是这些是我们当下的“主旋律”(当然其实根本不是真正主旋律),但是和这个故事无关的,父亲的缺席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在这个充满风险的社会,家庭是抵御风险的最小单元,而这个单元是很脆弱的。
看电影的时候,我有隐忧的伴随,我会想,不让他们知道世界的真相,以后又要怎么办?之后脱离了父母的保护,就是影片中缺席父亲、母亲的世界。可以想象,一个癫痫孩子的父母,应该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吧,我老了,他要怎么办?生二胎去陪伴和照顾,在这种家庭太常见了,简直是现实写照。
小球总是在眯起眼睛分辨善恶,但总是相信了善良。起初,影片其实就标志恶就在身边游走,颜射的色狼。所以片子有不安一直笼罩。(这样一想,他们也不是不了解世界真相,而且并非没智慧应对,小球会打自行车铃,叫人求救。但是还是善良,如果恶意披着善意的外衣出现,就无法了解了,比如那杯水,小球问警察是不是宗教圣水,警察说是色狼谎称给作家送水,现在想起就是隐喻,是下文新井出场前的铺垫)
那个有分别心的功利社会,女高中生也会喊残障者废物。同龄的小球不会,是因为家庭和教育,让他们保持了简单和澄澈。
而大人是有分别心的善良,音乐老师夫妇,他们要通过反思来回到伊哟和小球的状态,比如纠正对诶哟可能没有障碍的想象,比如看他作曲弃子担心他觉得被遗弃。但是伊哟完全没有这样被遗弃的想法,这说明他一定是在父母和家庭中得到了充分的爱。
最后太美好了,那个被托举的孩子,最后保护了我们的另一个孩子。原来善良和文明有意义。也是父母最大的幻想,我们不在的话,你们应该还能过着快乐平静的生活吧。是美好的愿望。但也只是美好的愿望,多么悲伤。这应该是伊丹十三想要给大江的安慰和祝愿。残酷又温暖。
整部片子就像是父亲的想象、一个焦虑又美丽的梦,如果我自杀,我走了,孩子该怎么办?
或许结局也不是残酷的,也可以被解读为父母的放手和信任,他们获得了答案。不用再让孩子生活在无菌环境里,他们遭遇了可怕的事情,但有从伤痛中复原的能力,他们仍然过着寂静的生活。
婉转而细腻,但临近结尾有点煽情过度了,减一星。
在伊丹十三作品中很特殊一部,不再喜剧幽默,不再热血职业精神,而是以一种平静,童话般语境描写妹夫大江健三郎子女故事,色调很不错。寂静如森林,下水道堵塞必有异物,打乱寂静生活。前部分的生活心境与两段小故事的插入对比,转折终能回归正路,波澜不惊。大江光配乐,27岁的渡部笃郎,18岁的贞子。
伊丹十三真的会气死我,厌女厌女厌女至极的作品
大江健三郎自传式作品,常用意象有如森林,下水道一一呈现在电光幻影里,伊丹十三将它们拍的那么浪漫,每每接近于毁灭,回旋抽出后又马上变得波澜不惊:原来一切也只是寂静日常。
童话般的色彩和阴郁的故事
结合今天热点,可以请马原、周国平们看看这部电影,再去看看大江健三郎儿子的故事……
我们都在无比痛苦中过着我们童话般美好的日子,我们把它命名为平静的生活。
@2023siff.难以言喻的白上描黑,鲜艳明亮色调下的突发事件更显恐怖狰狞,像用明亮大调铺底,夹杂些许暗淡的转调,所有迎面而来的捶打都无法预料(正如拥堵的下水道),最后静静等待“归零”。周围好像有观众抽泣了一整场。安静是表象(白色的衣服)也是本质(白色的尸体),安静是选择的叙述,安静是哥哥打开耳朵就能听到的莫扎特。弃子的乐音完毕后画面接到了东京地铁的人流。谁是弃子?谁不是弃子?大江健三郎不是教徒,祈祷儿子说话的时刻却极为真挚。いいよ,很妙的名字。本片的作曲就来自他,才发现大江健三郎是伊丹十三的妹夫
很美,但是不想看强奸戏了
就喜欢看玩心很重的类型片混搭
愛影
生活中那些残酷乃至不堪的东西,看似都被伊丹十三用喜剧的调侃和明媚的色调润饰掉了,但其实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妹妹那一颗坚强又温柔的心。妹妹一直把哥哥当成跟其他人一样有尊严的人那样看待,而哥哥则在最关键的时刻保护了妹妹。
完完全全的新东西。心理力学的经典著作的特征,同者卡夫卡,其它精妙如此的暂时想不起来了。不太懂这种风格, 不太懂莫扎特,不知道是不是我、应不应该是,就是觉得好,厉害,不一样,像第一次看塔可夫斯基一样。算是真真正正地论到了生活了,还是静静的生活。视野范围内的都是惊天动地的(才能不无聊,看看那些忧郁的诗人形象),这生活静静。但所谓的“没有人是一件道具”的局限性有点太大。说完了这句话,莫扎特远离了。么。了却情场,作不开玩笑的托钵僧。除此之外,可以帮助理解塞尚、马蒂斯。同时这个画有点自开一派的味道的。
第一个镜头就让我深陷其中,让我意识到电影可以如此轻盈地表现轻盈乃至沉重。《寂静的生活》像一阵风,大部分时候是和缓的,吹动故事的云朵悠然地漂动,但有时候又是狂风,卷起生活中最不堪的过往。不只是哥哥拥有最纯洁的灵魂,妹妹也是。能用那么温柔的眼光看待世界,身体力行地散播善意以及与罪恶抗争,实在是令人歆羡的品质。完全猜不到剧情的发展,只是慷慨地用自己寂寞的时光去置换那些美好时刻——这就是看电影的最大原因吧。伊丹十三拍片真是云淡风轻,不着痕迹,却又把这些影像扎实地印在了我的心上。
是半点不假地用童话般的甜腻语气讲述了极其恐怖的真实故事 于是混杂出相当微妙的观感 一方面是糖果一样的画面色彩和纯真心灵 一方面是阴沟一样的自由心证和潜在事实 而这些却都是“静静的生活”的组成部分 与其哀怨不如尽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任何某件小事 打起精神努力活到死的那天
#siff 厌女至极,毕竟被性侵只是寂静的生活中酸甜苦辣的一部分啊😅 导演对强奸戏有什么瘾呀,好久没看到对着白内裤这么av拍法了,小说性侵那场戏我是真的看不下去,破碎又纯白的女人叉着腿躺在画面右上角躺了那么久好像一种被高度性化的景观艺术。故事里的三个男性角色和一个星星眼任劳任怨像漫画里走出来的没脾气漂亮女宝都让人一言难尽,一个非常彻底的男性共和国
又一部人物角色都带着帽子的伊丹十三电影。全片充盈着饱满,发亮,梦境般的光线,反衬出小说中的狰狞夜,还有被船桨打翻的下雨天。总在状况之外的智障哥哥,其实最清楚生活的真相。下水道堵塞的噩梦,以轻松的讽刺手法写了出来。妹妹眼睛很好看,后来却演了贞子…电影配乐就是大江健三郎的儿子大江光。
多层叙事空间,平静的基调~~
非常与众不同的一部伊丹十三,不再是小品式的嬉闹。而是带着些伤感和少女的童话梦想,连女主角都不再是宫本信子,总之,这是他作品风格非常不同的一次。渡部笃郎好难认,而女主角佐伯日菜子则有点像栗山千明,竟然还演过贞子。
“なんでもない人として生まれてきて、なんでもない人として生きて、なんでもない人として死んでゆく。” 好温柔的伊丹十三啊。辛辣嘲讽,无厘头的玩儿心,戏谑的桥段……统统都不见了,只剩下温柔。如果这辈子我会再养一只猫,就叫它“いい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