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5日,上海电影节开幕。开幕片《八佰》因为“技术原因”至今无法上映。
电影节最大的的亮点是《白乌鸦》的加映
用罕见的白色的乌鸦来形容桀骜不驯的芭蕾传奇巨星雷里耶夫Rudolf Nureyev(1938~1993)真是再贴切不过
当时芭蕾舞中男舞者仅仅是陪衬而已。雷里耶夫的出现使得男舞者与女舞者平分秋色
而他与芭蕾皇后玛戈·芳婷长达17年的合作成就了无与伦比的搭档记录
然而这样一位舞蹈家却险些遭到面临监禁与流放的命运
1938年3月17日“雷里耶夫出生在火车上,往后他也以时速100哩的速度度过了一生。”
1958年,20岁的Nureyev加入了基洛夫舞剧团
1961年5月努里耶夫所在的基洛夫剧团首次赴欧巡回演出他多次溜出去,在巴黎的大街小巷穿行。
为此他收到了警告
1961年6月16日法国巴黎Le Bourget机场上级决定将雷里耶夫遣送回国。
在友人的帮助下雷里耶夫要求政治庇护。
苏联法庭对雷里耶夫进行了缺席审判以叛国罪判处流放7年。1987年,雷利耶夫被允许向弥留之际的母亲告别,但“看望后立即返回不得停留”
1993年1月,雷利耶夫在巴黎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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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夫·哈米耶托维奇·纽瑞耶夫(鞑靼语:Rudolf Xämät ulı Nuriev,俄语:Рудольф Хаметович Нуриев)(1938年3月17日-1993年1月6日),苏联时代的著名鞑靼芭蕾舞蹈家。他卓越的舞技为舞蹈界开辟了全新的领域,并扭转芭蕾舞中男舞者仅作陪衬的现象,提升了男舞者的地位。
1961年,在KGB试图抓缉下,纽瑞耶夫最终仍顺利投诚西方[1]。据学者彼得·华特森对KGB档案的研究,赫鲁晓夫曾亲自签署命令暗杀纽瑞耶夫[2]。
1982年归化奥地利。1993年,纽瑞耶夫因艾滋病于巴黎去世。
早年
纽瑞耶夫出生在苏联西伯利亚伊尔库茨克附近,一班开往海参崴的西伯利亚列车上,当时他的母亲法瑞达正在前往他的父亲、红军政委哈迈特被派驻之地[3]。他有鞑靼血统,生长在巴什基尔苏维埃共和国邻近首都乌法的乡村,是家中的独子。自从他的母亲暗自让他和他的姊妹去学舞、参与芭蕾舞“鹤之歌”的演出,纽瑞耶夫便与芭蕾结下了不解之缘[3]。他小时候曾学过巴什基尔人舞蹈,当时舞蹈老师惊艳于他超乎常人的学习力、成熟的舞技,进而鼓励他前往列宁格勒接受舞蹈训练。一次当地芭蕾舞团演出而暂留莫斯科时,纽瑞耶夫成功通过了大剧院芭蕾舞团的面试。然而,他一心向往的却是基洛夫芭蕾学校,因此决心离开舞团,回到列宁格勒[4]。
衍生作品
1980年代香港乐队Fundamental的歌曲《流亡舞影》,正是以雷尼耶夫出走西方社会的故事为蓝本,其时雷尼耶夫已开始退居幕后,更获苏联领导人戈巴卓夫准许入境探望弥留的母亲,歌词更预言他会回到俄罗斯演出,虽然最终他于冷战后回到俄罗斯表演,可是他在歌曲推出后5年在法国逝世。
—摘自《维基百科》
一位法国舞者曾经这样评价努里耶夫:我简直无法想象基洛夫芭蕾舞团如何满足他对服装的要求,我告诉过他,在巴黎或者伦敦,演出方让舞者穿啥,他就得穿啥!
看了豆瓣影评,很多观众非常不喜欢这个脾气暴躁目中无人的男主,导致白乌鸦得了很多三星甚至两星。我倒觉得Oleg Ivenko小哥能把男主演成一个恶评如潮的坏男孩,已经非常还原了。如果你讨厌男主角,这部电影便成功了一半,不要期待在这部电影里看到一个循规蹈矩的乖孩子,只有坚持己见直到最后,才有可能突破世俗艺术的边界,成为创新的大家。
电影里的努里耶夫对朋友出言不逊,公开顶撞舞团高层,随心所欲地发脾气,可以说非常不讨喜。其实谈到性格,努大师的黑历史是一抓一大把。公开顶撞别人已经是家常便饭,还有甩了不小心踩掉自己舞鞋的女伴一巴掌,让三次试演不合格的舞者滚出剧团,发现给自己提供的是自助餐时气得把餐盘摔到墙上,批评奥运冠军的服装像卫生纸等等惊人事迹。一位和他合作过的芭蕾女演员说:能和努里耶夫合作是我的荣幸,但我也非常害怕,因为他脾气太差,我真怕在演出中他抱起我转圈时会把我丢出舞台。
但作为传记电影,我相信编剧还是为努大师留了情面。被他气得离席而去之后,女主角在晚宴上再次与他相遇,告诉他“我决定原谅你了,我第一次原谅一个如此自私的人”,年轻的努里耶夫闻言露出了调皮而得意的笑容,悄悄拉起女主角的手溜出会场。他就像一个孩子,虽然时不时让人抓狂,但怎么也恨不起来,因为无论是嘲讽还是抱怨,周围的人也许能看得出,那是毫不掩饰的真情流露。他会为得不到在著名剧院继续跳舞的机会大闹文化部,也会带着自己的迷妹去看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排练节目,并且毫不吝惜地献上最高的赞美。一切都是为了艺术,为了美,他无言的屈服和忍气吞声,也是为了延续自己的艺术生命。为了能继续留在著名剧院跳舞,他愿意和舞团女前辈合作,在前辈的亲切“指导”下与她亲密接触;他在大城市里寄人篱下住在老师家,无法拒绝投怀送抱的师母,即使这一切快要让他发疯。最后,他在遣送回国的威胁面前终于无法再忍受。他深知这一去将意味着艺术生命,甚至真正生命的终结,于是有了那惊人的一跃,无法回头。
就像影片开头,努里耶夫的老师说的那样,无关zz,他只是想跳舞。
最幸运的艺术家是什么样的?可能真的是成名要趁早,他的艺术才华能被自己所处的时代所赏识。鲁道夫·哈米耶托维奇·纽瑞耶夫就是这样的人。
最幸运的艺术家是什么样的?那可能就是死后依然被人们所津津乐道,念念不忘。《白乌鸦》在伦敦电影节上映时,现场有奶奶级别的观众说自己曾经看过纽瑞耶夫在上世纪70年代的演出,在场的观众看到她说这番话时,眼神里充满了光芒。这样看来,纽瑞耶夫也是这样的人。
《白乌鸦》这部传记片的主线讲述了纽瑞耶夫人生中最跌宕起伏的经历,即1961年他跟随基洛夫芭蕾舞团在巴黎巡演的过程中,从苏联的控制下叛逃西方。这部电影还有两条次线,一条是黑白画面下纽瑞耶夫从火车上出生到芭蕾舞启蒙的童年经历,另一条是他在列宁格勒芭蕾舞学校求学并最终如愿以偿留在基洛夫芭蕾舞团的成长经历。三条故事线在呈现上是并行混剪,但呈现效果并不好,尤其是童年的线索,由于缺乏对白和背景的交代,往往让人看得不知所云,过于跳跃。
看电影之前以为纽瑞耶夫叛逃西方是他精心计划,周密部署下进行的,但结果却是戏剧性的临时起意。当芭蕾舞团的其他成员搭机前往伦敦,他却被克格勃特工扣下,并要求他立即返回莫斯科后,他的叛逃似乎就成了必然,因为他想跳舞,他想成为这个世界最一流的舞者,但在苏联,他自由随性,狂妄自大的性格必然将断送他的艺术生涯。但这也不能说他没有为此做准备,在俄罗斯的时候学习英语,主动与法国的舞蹈艺术家交朋友,说不定他也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纽瑞耶夫叛逃的戏剧性还在于,哪怕他的叛逃是临时起意,也充满了各种偶然性。正是他在晚宴中结识的女舞蹈家让她的朋友,智利人Clara Saint观看纽瑞耶夫的演出,并将Clara Saint介绍给了纽瑞耶夫。而纽瑞耶夫能够成功叛逃,离不开Clara Saint与机场警员的交涉,而她又恰好是文化部长故去儿子的前女友,这个身份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这一切符合真实的历史的话,那么纽瑞耶夫的人生可能是开了挂。如果说性格决定命运,那么天时地利人和真的也是缺一不可。
什么是自由而不羁的灵魂呢?当警长让纽瑞耶夫独自做出选择,一扇门返回机场,回莫斯科的航班在等着他,另一扇门则通往巴黎的自由世界。当警长带着Clara Saint走进房间时,那扇通往自由的大门徐徐敞开,白乌鸦自由了。
遗憾的是纽瑞耶夫1993年死于艾滋病,作为艺术家的生命戛然而止在55岁。和皇后乐队主唱弗雷迪·莫库里、涂鸦艺术家凯斯·哈林、摄影师罗伯特·梅普尔索普、演员洛克·哈德森等人的命运一样,他们纵然有着艳羡大众的艺术才华,但在致命的病毒面前不堪一击,带着自己的才华匆匆离开世界,留下无数人的扼腕叹息。
生在苏联就是原罪。虽然获得了All Process,最后的表情已经没有平庸。不是巴黎补全他的Process,滋养他的依然是俄国,母亲。他说他依然是俄国式的。他自洽了,接受自己,出生于俄国的火车,和一个脏母亲。他愈合了,成长了。这就是all Process的才能。而不是需要巴黎的滋养,不是在巴黎,芭蕾的诞生地,才能真的学到芭蕾,all Process的Process看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有跳舞,宏伟的想象,俄国启发他的。政治有时只是注脚,微不足道。天真的只钻研跳舞的孩纸。这就是一个活在苏联的艺术家。直到被召回。我也在想,同样的他活在大清洗年代,文革时代,奥斯维辛时代,应该是没有愈合的可能吧?应该没办法只钻研艺术吧。也有,陈景润。如果在集中营怎么办。他也没有办法了。在监狱里是没有办法的。所以他放弃了母亲。因为在监狱里,就算是陈景润,也没有办法。何况他是自私的人,是喜欢玩的人,是见到好的就去追求好的,不对政治感兴趣也不对愈合后对世界的理性剖析感兴趣的人。木心这样的人怎么活下来的,我不知道。但他也说过,他的人生很多是浪费了的。监狱这种东西,很难发挥。很好奇木心。
关于最后的选择。是国家的问题。迫使人做出这种决定。国家应该保护人的自私。他的决定在道德上有被谴责的余地,但是道德谴责建立在他被允许为自己的前提上,他已经要回监狱了,他丧失了为自己的权力,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为自己的事都是情有可原的。人要保全自己的生命和基本的尊严。在此之上再谈道德。你得有充分为自己的权力,再去谈对自己做的事负责。他已经处于不能充分为自己的处境,他的所谓道德难题是被创造,是国家一步一步逼仄出来的。你不能一味地出道德难题,去逼迫一个人,直到他做错选错。他是被迫做出选择,而不是在充分行使为自己的权力,自私的权力,这是别人创造出来的选择题,你只能二选一,你根本不想这么做,不是你自己想要的,这样的选择题本身就已经丧失了道德基础,你却对被迫选择的人进行道德苛责。我觉得男主可以心安理得。
对这部影片有感大约源于与主角成长过程的共鸣。抛开坏脾气不谈,雷利耶夫小时候因为父亲从军的缘故,只与家中一众姐妹和母亲度日。或许也是因此耳濡目染了女性的种种姿态,在一次剧院观摩后走上舞蹈的道路,并将女性美融入表演中,开创了芭蕾舞男演员舞蹈的新风格。
片中主角在与居住在巴黎的一众斯拉夫伙伴们觥筹笑谈到天明后,在回宿舍的路上自言自语画家伦勃朗的经历,对自己进行鼓励:家中九个兄弟姐妹——开创了绘画的新风格清晨的广场空无一人,石板地面沾着露气,古典建筑在开阔的视野中延展。这之后年轻的芭蕾舞演员也是一步步豁出去了。
与不同性别年龄的人亲密,同时与淑雅的女主角交往。和许多艺术主题的影片类似,道德成为了一个不重要的话题,转而强调故事、美感和对生活的激情;着眼于性格塑造和成长轨迹的铺排。为了要留在可以自主创新的地方跳舞不惜一切,敢于挑战权威,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也是最终成就了其艺术道路的重要原因。
整部影片节奏和叙事很有些刚劲。严谨,因而也有观众批评过于生硬。好笑的是一开始以为雷利耶夫的老师普希金是那位俄罗斯诗人,查了一阵才找到资料,老师的全名是亚历山大 伊万诺维奇 普希金,而不是诗人的亚历山大 谢尔盖耶维奇 普希金。
镜头和表演都太赞了。希望能和去年的Lady Bird一样,成为伦敦电影节小单元走出的奥斯卡爆款。映后Q&A好几个大妈都是40年前看过Nureyev的伦敦演出,有趣。
改变人的不是财富,是艺术。沉醉在男主的眼睛里。这片太美太美太美了!!#SIFF2019
18LFF/ 流畅, 优雅, 迷人, 严丝合缝。摄影和调度极为优秀和精准, 是本次伦敦电影节的惊喜. 现场的观众奶奶说自己曾经看过鲁道夫在上世纪70年代的演出,说这番话时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光芒, 或许这就是偶像的力量吧.
想要做那个“桥”,却终究不能够渡人渡己;于是只有做“列车”,不断前奔找到自由。前一个半小时节奏十分琐碎,穿插了许多没有必要的断片情节和不够出彩的童年往事,勉强地为主人公之后的叛逃做出无力的解释;后半段又似乎打了兴奋剂,突然变成“谍战片”,故意抓回观众视线。新人男演员的身份与角色契合大大加分,让这部片子最终没有沦为干瘪的传记片,注入了一丝别样的能量。
香港电影节第二场。桀骜不驯的白乌鸦,才情卓绝的芭蕾舞者,渴求自由的苏维埃之人。一场集舞蹈、音乐、雕塑、美术,迷醉耳眼身心的高雅古典艺术大赏。Nureyev的个性真有几分像男配角的演员,同为出生在前苏联的乌克兰顶尖芭蕾舞者Sergei Polunin!故事上惊喜短缺,后半段骤然异常精彩和引人入胜。执行制片人居然是Liam Neeson!Adèle Exarchopoulos妹妹长相甜美乖巧可爱~第二次在大银幕上看到我的德国小弟弟Louis Hofmann全裸露鸟了啊啊啊!!!>3<你们德国男人真豁得出去!>o<
镜头摄影都非常不错,而且感觉是胶片跟数码高清交替拍摄的镜头。就是三条线剪辑得有点乱,毫无征兆就切镜头了,但是并没有什么联系。男主不是大众审美的那种帅,但是很耐看,越看越顺眼那种。跳芭蕾的汉子和妹子都好美啊~还有那个露点的德国小弟弟,啧啧啧……2019香港电影节观于圆方
节奏不太好,法国部分过于长了,虽然镜头美但是昏昏欲睡。最后的部分倒是不错。还有阿黛尔小妹和霍夫曼小哥哥在,意外。(霍夫曼小哥哥漏了鸟...
他能感应餐厅服务人员的鄙视,察觉对面法国朋友的嗤笑,听清角落芭蕾教练的细语。他的身体躺到已婚夫妇的床尾,灵魂悬浮于卢浮宫的美杜莎之筏,目光凝聚在舞池拥抱的同性恋人,记忆钻进蒸汽火车熏黑的山洞。他是一头强行被带进舞室的动物,一位强制被扮成王子的农夫。如此自私,才能不顾一切追求自由。
尽管是David Hare的编剧,还是想说:去看“白夜”,去看Mikhail Baryshnikov的舞蹈,看他用脚尖旋转11圈吧
Ralph Fiennes导演,Liam Neeson制片,这是什么神奇组合……话说Ralph Fiennes俄语那么6的吗
三星半。费因斯的导演非英语作品,一个对俄罗斯文化着迷的英国演员,对60年代巴黎的小布尔乔亚风情的展现很迷人。
2019上影节NO.01.芭蕾最适合表现冷战了,它是团体舞,又由个人组成。如果你服从秩序,就是苏联;如果你克服恐惧控制舞台,你实现了自我,就是西方。依托于真人真事和小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故事,但不容易拍,当德国小哥说“你对我这样的外国人无法拒绝(原话记不得了)”时,结局已注定,如何铺排细节成为关键。导演显得没有太多调度经验,在捕捉细节上非常笨拙、局促,尽管他像做功课一样认真。法国一直是苏联知识分子向往的地方,是米沃什从捷克划船想去的地方,是一群俄国白银诗人流亡的地方,也是他们反思最多的地方。尽管主角最后说了句话,但到了今天还尝试美化巴黎,却是有点欠缺反思了。记得米沃什说了类似的话,二战之后,巴黎便不再是世界文化中心了。这个剧本还是有问题的。
不急不缓的节奏,演员非常出色尤其是男主,男主像瘦帅高冷版的唐家屯托马斯。芭蕾和音乐很有感染力,第一次看到电影把芭蕾舞拍的这么美,专业的就是不一样,画面镜头有种东欧电影的那种冷艳感。
某种程度上,极其自私,才极致自由。
叙事线看得有些乱,但会跳舞的白衣男孩们真的很美。以及,希望天底下的政治都放过艺术吧。
Bravo! A life-death moment.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但是在群鸟中必然有想要飞出桎梏,成就自己的白鸽。看完又听了一遍say you say me
自大又自卑,热情又粗鲁,有些艺术家是真的很讨人嫌的,看见我熟悉的人的影子。拉尔夫·费因斯蜀黍居然俄语说得挺好的。
SFF@Ritz Cinema 他的眼睛带着洞悉万物的观察力,因此雕塑、画像、人体、玻璃花窗都被汲取为他学习芭蕾舞的灵感;他骨子里天生带着反叛,因此从不怯于打破规则,为自己赢得贵人、赢得目光与掌声。三条时间线的交叉剪辑,让一切从模糊到清晰,让矛盾累积到最后一刻终于爆发——苏联的圆梦舞台与自由的巴黎是鲜明的彩色,占满全屏的画幅是要跳出屏幕来的自由渴望,舞曲作为有源音乐在这里被大量使用;而回忆里父亲缺席的童年永远都是褪色的冰天雪地,2.35:1的窄画幅,每一次背景音乐里都透露出此般回忆的不安定与遥远。有几处最开始不太理解的zoom in,现在想来应该是在用镜头语言表达他被人所监视着。
一个并未事先计划的“叛国”事件,对于陷入nostalgia迷宫的我来说很戳心了;Adele演了一个和蓝色几乎相反的角色,表现很不错;我想主角的心理挣扎可以更有力一些的,编剧上欠了一点,欠得太可惜了,导演的表达也比较平淡。